虎鲸卡亚蓄力中

主弓凛,除不吃弓剑外吃弓all
黑皮什么的最棒了!
爬墙壁虎精,胃口大食性杂+专注红a

弓凛】斯卡列特(2)

交换名字后,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虽然身体上一直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但archer抓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凛一边走着,一边侧着脑袋对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出了神。很奇怪,别说孤身去一个并不熟悉的成年男子的家中了,被一个只打过几次照面的男人牵手走这么久对她而言原本都是没可能的。放在十分钟前,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最初的邀约,但不知是他的哪点令她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那个笑容太过温柔让她卸下了所有防备,又或者空气真的太过寒冷以至于她贪恋那宽大的手掌传来的温度,直到看到正艰难地单手掏钥匙的archer露出略带尴尬的神色时,凛才回过神来主动松开了紧握的手。

在侧身把女孩让进屋内后,archer开始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爱管闲事的烂好人,可最后他却总改不了想要拉别人一把的习惯。就像当初拿着足以跨入前景光明多金的热门专业的优秀高中毕业成绩,他却在大家的唏嘘声中一言不发地迈入了一向以艰苦著称的医学的大门。
然而接下来的的两年令他越来越发觉通过学医来达成理想的效率并不那么高,他便从医学院转去了药剂学院,然后一路坎坷走了下来。
取得博士学位后,在同届生的惋惜中他回绝了前途大好的医药公司的邀请,毅然留在了大学的科研组——只因那个方向的研究成果能多救几个人而已。

不是说高校的生存环境不好,只是在这个物欲的社会中,更多人会本能地追求更富足奢靡的生活,而他却偏偏剑走偏锋地迈向了另一个极端。然而科研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这两年的工作一直卡在瓶颈迟迟不出成果,令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原初的起点是不是根本就是错误的。

有时他也会想起毕业时分道扬镳的蓝发旧友所说的,人生苦短,何不放下担子及时做个享乐主义者。那时他还很不屑地嘲讽红瞳少年的无趣,现在看来或许那种选择也不失更为现实。后来少年又补了一句“不指望你能听进去,毕竟有些东西是刻进骨子里改不了的,只是你这样下去早晚毁在自己给自己背的包袱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对“有些东西是刻进骨子里改不了的”这句话还是无可辩驳。

打开客厅的灯,漆黑的屋内立刻充满了暖洋洋的明黄色。“暖气已经开了,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就给你做饭。”听到archer的话,凛应了声好,转身正想跟他要条毛巾擦拭自己,却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预料中的水渍,反倒是他的背影看起来很狼狈,半边身子被淋了个透彻,袖口和裤脚还在滴着雨水,衬衣和西裤贴在皮肤上隐约勾勒出黑色衣物下有致的线条,凛看得的脸一热,有些艰难地挪开了目光。

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旁,archer又回过头指了一下厨房,“渴了的话自己去倒水。”凛没敢抬头看他,只是支吾着答应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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