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鲸卡亚蓄力中

主弓凛,除不吃弓剑外吃弓all
黑皮什么的最棒了!
爬墙壁虎精,胃口大食性杂+专注红a

弓凛】斯卡列特(8)(9)

(8)

 

Archer对着笔记本电脑没敲几行字,家里的供电就恢复了。他懒得去管女孩在做什么,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工作了一会儿,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走去侧间的烘干机里取衣物。

 

路过浴室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当反应过来那个小身影正一手握着吹风机一手插插头的时候,脑袋里像过电一般“噼啪”地一下。他立刻折了回去,一把夺过了凛手里的电器。

 

“我给你吹。”要确保女孩今晚能离开他家,就必须将任何意外的可能性都扼杀在萌芽里。

 

“哟,小气鬼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凛漫不经心地说。回头想再补一句狠话的时候正对上了男人略带讽刺的目光。她瞬间就懂了——自己被当成了电器白痴。

 

“洗……洗碗机那个是意外!……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啊?喂喂,电吹风这么基本的东西我还是会用的!”看着archer一边笑着一边发出不屑的鼻音,凛感觉自己不是一般程度上地被轻视了。

 

“哦?是吗…….嗯,也对,从你能把插头插进插座这一点来看倒是不无可能。不过,这把吹风机我用着还挺顺手的,不想说换就换。”

 

“……”虽然生气,但有了洗碗机事件在前,凛也不好反驳什么,最后干脆坦荡荡地转身背对他向后靠近了一步——既然他愿意帮自己吹头发那就吹呗,她又没什么损失。

“那就有劳了。”

 

“哼哼,还真是不客气呢。”archer说着打开了开关。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不说话的女孩在沉默里多了几分乖巧可爱。清凉细腻的发丝从指间滑过,archer非但没有被使役的烦躁感,反而对当下时光有几分享受。

 

另一边,不多久后凛也有了类似的感觉——虽然有点不服气,但过程还是令人满足的。背对archer的凛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感受到他的认真,因为到目前为止那只手在她头发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弄疼她。

 

Archer某种意义上讲已经不是一般人了。学术上,本科入学时年龄就小,后期又异于常人地努力,所以27岁时就拿下了博士学位,整整超越了普通学生三年,而现在是他参加工作第二年。然而就是这样一号人物,却身缠一让人想想都有些好笑的传闻——“他是同性恋”。为什么?因为除了性格有些冷淡外,这个不论学历、外貌还是收入,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的男人,快三十了,别说结婚,居然连女朋友都从未有过。虽然想要倒贴他的人能排出一条长龙去,但是那一份份热情的烈火扑到他那儿,回应的永远都只有一句冷漠的“抱歉,我不喜欢”。谁也说不清那到底是真心话还是随口敷衍,可以确定的只有“这个人眼里除了自己认定的事物难以容下别的”这一点。简而言之,抛开追求他的那些狂热女人们不讲,在通常人看来他就是个忙于事业不解风情的冰山男。

 

本来凛也差不多是这么看他的,但这种观念从他在雨里带着干净笑容向她伸出援手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改变了。现在再让她对他做评价的话,她大概会说他是个表面冷漠但其实很爱操心的冷面怪人,而这个“怪”尤其体现在他对厨房的偏执上。除此之外,还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人绝对不是同性恋。因为他现在给她吹头发的动作——太熟练了。

 

“Archer你真的没有女朋友?”,话一出口,凛立刻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微微侧头用余光去打量男人,看到对方淡然的表情后负罪感减轻了许多,但不知为什么却又多了一份隐隐的失落。

 

Archer没有看她,只是一边顺着她的头发一边反问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凛陷入了沉默。她没有考虑到这一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突然不受控制问出来了。她想了想,感觉没什么好隐瞒的,便毫无保留地半开玩笑道:“……只是突然想问而已。因为……你现在吹头发的熟练度给人感觉绝对不是第一次。”

 

凛说完,明显地感受到插在自己发丝里的手指的停顿,这个意识令她有点不快。凛胸口闷闷地想,如果他真的有女朋友,那她远坂凛今天做的一系列事情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凛内心乱糟糟的,正为不提前询问一下archer的感情状况再来他家而后悔时,archer的回答却让她的内心只剩了愧疚。

 

“我......曾经有个义理上的姐姐。她生前我也这样给她吹头发。”像是一个旁观者在描述很久远的事情一样,archer的声音隔着一层雾。

 

“对不起……”凛几乎是立刻说道。

 

Archer没回答,几秒后突然关了吹风机,凛一怔,转身去看他,先落入眼帘的是微微颤动的衣角。这、这可怎么办?他是在气还是在哭?她瞬间不敢抬头看他了,就去扯他浴袍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你别激动……”

 

听闻这话,那原本颤动的浴袍已经可以说是在抖动了。凛隐隐觉得违和,终于抬头去确认archer的表情。在对上对方毫不躲闪的视线后,她呆了两秒,然后狠狠地甩开了他的袖子。

“你耍我!”

 

“噗……噗哈哈…….嗯。嗯唔。……咳,抱歉,我只是一时兴起。”憋笑的人终于忍俊不禁,然后又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失态,回到了一本正经的状态。

 

她算是看清了,这个人是黑到骨子里了!

 

凛正因为自己落入他的圈套而愤愤不堪的时候,archer走到了她面前,半蹲下,一手从她膝弯后绕过,另一手扶住她的背,在凛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了的时候,就把她面对面托了起来。害怕对方突然松手,凛本能地去环他的脖子,但又觉得不妥,最后伸手抓住了archer的头发。

 

没有料到这样的反应,Archer吃痛闷哼了一声。一般来讲正常女人这时候不都是乖乖环住男人脖子的吗?失策了,看来自己遇到了个不正常的。

 

“松手……”archer好声好气地说。

 

“把我放下!”凛还是死死抓着他的头发。

 

Archer一脸黑线。

“哼呣……真是可惜了这一副大小姐的外壳,内里根本就是个野兽,没有一点女人的温柔优雅。”面对女孩对自己头发的暴行,archer毫不留情地说道。她哪里知道,刚刚为了配合她的身高,自己一直曲腿站着,现在他只是想把她抱起来放到盥洗台上让自己那两条可怜的腿少受些罪而已。

 

“哦?未经允许就擅自把女孩子抱起来还出言不逊,这难道就是正经绅士的做法?”凛正为自己扳回一局而暗喜时,不料archer突然笑了。凛的手压着他的脑袋,所以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一股寒意还是在她脊背上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凛,你再不松手,我就松手了。”

 

闻言她立刻放开了手,archer也马上心情复杂地把怀里的这只烫手山芋安顿到了台子上,并顺手帮她系上了外衣的扣子。

 

“至于么,我都还没嫌弃你呢。”凛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怕做噩梦。”

 

“……什么?”

 

“梦见阿尔卑斯山变成东欧平原。”archer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打开了吹风机。

 

等凛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味的时候,archer已经很有预见性地用吹风机的声音盖过了她的怒吼。

 

(9)

 

看着凛把衣服塞进烘干机后,archer交代她,烘干后去书房叫他然后他会把她送回宿舍。

 

再次坐在案台前,他的世界终于静了下来。

 

挂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当archer合上电脑时,大约已经凌晨三四点钟了。凛没来找他,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家里喊了一圈后也无人回应,想着她或许是通情达理地自己回去了,archer便回了卧室把自己摔进绵软被子里。没有一个困倦的人能逃离被窝的魔法,而这个身心俱疲的男人几乎是刚碰到枕头就在被子下沉沉睡去了。

 

早晨,也就是几个小时后,archer是被活活冻醒的。

 

他皱着眉迷迷糊糊往腰上一摸,没有摸到被子,却摸到了一只手。正想着是压麻了胳膊吗怎么会没有知觉,下一秒就醍醐灌顶般突然清醒过来,睡意全无。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物,回忆了一下睡觉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反复确认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后,他缓缓转过身去。保持了那只明显不属于他的手的“案发现场”状态,他单手撑着脑袋眯起眼睛看着那只手的主人——黑发女孩呼吸平稳,睡得正香甜。本想直接把这个不速之客从自己床上拎起来的archer突然没了火气。

 

“你倒是裹得挺严实啊?”archer扫了一眼被凛尽数扯走的被子,从那缎子样的黑发中捞起一缕把玩起来。

 

女孩的睡颜很好看。雪白的细腻肌肤,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醒来时经常炸毛的活泼样子相反,一切都温婉地呈现在他面前。要说archer一点心悸的感觉都没有吗?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毕竟不是没有过经验的男人,所以感觉并不强烈,而他也把那加速的心跳归结于正常反应。

 

放开手里的发丝,archer开始喊她:“醒醒。”

见对方毫无反应,他伸手去捏她的脸:“醒醒,凛。”

 

反复几次后,archer终于在自己的嘴几乎要贴到她耳边的时候让她勉强睁开了眼。

 

“烦死啦,真是不懂变通的家伙……”手掌习惯性地去寻找闹钟,却获得了与往常不一样的触感。她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正单手抱着浴衣男人的腰,姿势暧昧地窝在对方怀里,而那个名为archer的银发男人现在正带着无法猜透的笑意极其冷静地侧身撑着脑袋看着她。

 

凛脑袋里什么东西“咔哒”一下断掉了,过了那么十几秒,她的世界才恢复了清明,那一刻她涨红了脸喊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真是不讲道理的女人。”

Archer不紧不慢地把腰上结束使命的“道具”拨下去,灰黑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缓缓开口道:“看清楚,”他向上指了指天花板,“你在我家,”又向下指了指床,“这是我的床。”

 

看凛终于回过神来,他接着说,“你摸我的腰扯我的被子害我冻醒也就罢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口中的语气转冷:“烦劳解释一下为什么既不听我的话也不回家,反倒跑到我的床上来?”

 

凛想起来了。自己昨天等待衣服烘干的时候觉得太累,身边有没有人陪着说话提神,浑浑噩噩中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瘫了上来,裹着被子往床的里侧钻了钻,眼睛一闭,之后的事情就只有天知道了。

 

其实这些不用她开口,archer稍微理一理前后的头绪就知道了。他刚刚那样做只是为了让她自己划清界限,免得他被误会。

 

Archer坐起来顺了顺乱掉的头发说道:“待会儿卧室留给你用,我去做早饭,吃完饭就给我立刻回家。”他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继续说:“你有十分钟时间打理自己,然后我必须在落座前看到你穿戴整齐地坐在餐桌前。”

 

凛还在心虚,只能诺诺地应下。

 

Archer离开后,凛专注地往身上套着衣服,没有留意到——几番拉扯下,衣兜里红闪闪的精致物件啪嗒地落下,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床垫与床头的缝隙之间。

--------------------

写在后面:依旧怀疑可能ooc

评论(9)

热度(164)

  1.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