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鲸卡亚蓄力中

主弓凛,除不吃弓剑外吃弓all
黑皮什么的最棒了!
爬墙壁虎精,胃口大食性杂+专注红a

弓凛】思卡列特(1)

写在前面:

还没写过脱离原作身份的弓凛,所以没忍住写了一下之前的脑洞一。不一定开车,看感觉吧,火候到了就开车。(感觉得清水更甜啊)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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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充斥着油墨味的明黄色房间,黑色的发梢迅速与门外的寂静融为一体,回身礼貌而谦恭地鞠躬致意后,凛轻轻掩上了厚重的金属门。在听到锁舌咬合的“咔哒”声后,她终于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楼里大概是没什么学生了。揉了揉坐得有些发麻的小腿,她迈开步子,沉默地顺着几近漆黑的拱廊向外走去。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马虎!因为你整个小组的工作都得后置,deadline时出不了结果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刚刚导师的斥责回荡在凛的脑海里,重要的实验因为她而进度严重滞后了。凌晨定下闹钟,在脑海里反复刻印下那几个数字,然而最后却在寂静中惊醒。看到被甩到地面的闹钟,心瞬间凉了一半。匆忙赶到实验室取出样本,但测量的结果和预期已经相去甚远。在最关键的节点上,整个小组几个星期的努力就这样荒唐地打了水漂。

 

不知不觉拱廊到了尽头,玄关外黄铜的壁灯终于带来些光亮,隔着玻璃罩子给楼门口的石阶染下一片昏黄。推开门,湿冷扑面袭来,凛本能地裹紧了大衣,然而哗啦啦的雨声却令她动作一顿后惨惨地自言自语道:“没带伞呢。”漆黑的天空,孤冷的雨,这样的景象她并不陌生,只是这里不是极东的远坂邸而是伦敦最好的生物学院,以及这次刚刚承受的是导师的训斥而不是父亲意外去世的噩耗。这么说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呢——凛突然想起。然而即使回去了,迎接她的也只有那个冷清的宿舍,更何况现在这无人的校园和冰冷的雨生生隔在她和住所之间。回去找老师借把伞?算了吧,她的脸皮还没那么厚。有气无力地勾了勾嘴角,脸上挂了惨淡的笑。明明已经习惯了落魄时孤身一人的感觉,但心情还是无可避免垂落谷底。

 

把凛的思绪拉回现实的是皮质鞋底叩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清脆脚步声。正暗自揣测着这不紧不慢的沉稳脚步是属于哪个工作到这时的教授时,声音消失了。有些年头的木门吱呀了一声,她回头,正和拎了一把黑色长伞推门出来的他对上眼。

 

她目光一紧,脸上写满了惊讶。这个人她认识,不是老师而是高他好几届的另一位导师的得意门生。在取得博士学位后作为优秀人才参与重要科研项目而留校。实验楼里贴着的职员表里有他的姓名和照片,名叫Archer,姓卫宫。虽说有着同她一样故乡的姓氏,名字却像他本人的面貌一样,没有丝毫亚洲人的特征。那银发褐肤,五官立体的相貌让她不止一次地想象这高她近两个头的身体到底是多少地域的混血。除去独特的相貌,凛对他的印象就只有身着白色实验服进出隔壁实验室的整洁背影和走廊里偶遇时没什么表情的礼貌点头致意。

 

“晚上好,archer。”

闻言,来着推着门愣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晚好。”他跨出门,松开了按在门上的手去撑那把长伞。

“在等人吗?”

凛咬了咬嘴唇,思索了一下没有出声——被导师训话到这么晚而被大雨困住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archer便没有追问下去。收回目光,两个人正站在一条线上,他侧身对着凛,一只手翻起长风衣的领子,用很平淡的声音向跌入困境深坑的她抛出了绳索:“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凛看着他把压在下面的深红色围巾抽撤出来挂上脖颈,黑色衬衣的开口处露出好看的锁骨。长长的织物绕了几绕,最后盖住了她的视线。“我不想回去。”她没有去接他的好意。Archer抓着围巾的手停住,侧过头定定地看着她,那目光无疑是在说“给我一个理由。”凛看着archer那双平静的深灰色眸子,半晌,低下了头。Archer见状也没多言,他已经尽心摆出了施出援手的姿态,既然对方全然不领情那他再怎么想要帮忙也是没有意义的了。将撑开的伞举起,他头也不回地踏入了雨中。

 

刚迈开步伐,在茫茫的雨声中,耳尖的他还是捕捉到了那娇小的长发女孩略带颤音的喃喃声“……我没地方可去。”脚下的步伐瞬间顿住,踌躇了片刻,archer叹了口气回过身去。虽然不是很擅长,但他还是努力笑了一下,问道“吃过晚饭了吗?”见女孩摇了摇头,他便伸出手去接着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去我的公寓吃顿晚饭吧。”

 

凛看着银发青年的淡淡笑颜,突然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重新注入力量的双脚终于从静止的姿态解放,踏向了那笑容所在的方向。她握住了archer伸过来的手,而他则贴心地把伞倾向她。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远坂凛,随便你怎么叫都好。”

“嗯,那就‘凛’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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